在臘戌的兩天半時間匆匆而過,我們又得搭長途巴士往仰光走,預計要走21個小時,也就是上午10點搭車,要到第二天的上午七點才到仰光。同學依舊幫忙買一人兩個位子,不同的是,除了我們四人外,還有第五個人也同樣買兩個位子,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緬甸當地人,但心理因此而覺得比較舒坦些,也是事實。

    第二個不同的地方是,這輛車的每個座位下面及最後一排椅子放滿了貨物。客車兼貨車用不打緊,其他客人的腳簡直無法放得輕鬆,這可是長途車,可大家也都習以為常的忍受著這樣的不便。我前座的中年女子就曲起了腳,整個人呈小S狀的窩在位子上,想像著她一路上的不舒服外,鄰座的陌生青年乘客還算有禮,跟她搭訕過幾句,也就容忍了這女子的赤腳貼身而坐。

    一路上,爆胎兩次(找不到比緬甸爆胎更頻繁的國家了,十天遇到的爆胎高達四次);掉行李一次(掉的還是朱爸的行李,因為整個行李都是泥垢);查護照一次;登錄護照一次;路上趕下車方便、吃宵夜無數次;依然的音樂片、影劇片輪番轟炸。第一次算經歷,第二次也算習以為常了吧。

    奇怪的是,因為怕睡不好,所以一上車就立刻閉起眼睛,竟然也能在如此吵雜的環境中睡著,就算中途被吵醒,一上車,幾乎仍能立即再度睡著。於是,錯過這一路的景觀,是好是壞、是冷是熱?全然沒有印象,只依稀記得有一段路的一旁蓋了許多3-5層的公寓房子,好像是個新興市鎮,甚至有幾棟大的建築,亮著霓虹燈,有美國賭城拉斯維加斯外圍小賭城的影子。可惜車子沒在附近停車,兩個孩子都睡著了,我也沒得問。就算問了,他們離開緬甸十年,對這些新興地區的變化可能也不比我知道的多。

    我們再度回到熊貓飯店,趕緊梳洗換裝,緊接著就要去拜訪在泰緬地區也曾赫赫有名的一位前輩。不同於羅主席的是,他的行事非常低調,不輕易見陌生人,也不談論那些是是非非,雖然自稱已經退休,生活卻仍然十分謹慎小心。

    我們與他美麗的夫人及女兒們(真正典雅端莊的官夫人及女公子)共進午餐後離去。奇怪這位夫人也算歷經戰亂的了,身上卻毫無野氣,以他夫婿的身價,可以貴卻毫不庸俗,也算難得的一位美女了。

 

 

    小華2009/9/7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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